2007年秋,我从加州回到纽约,长岛YE先生把我接到家供养。YE先生白天带我去了一个很大的公园,晚饭的时候带我去了朋友家,回到家已经八点多了,YE先生见我没有睡意,就放一个佛教的录相片给我看。
录相里一个约五十岁的女子正在教授印咒,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好听,高亢洪亮,象是草原上的声音,她每变换一个咒印,我都会体会她的声音从哪里发出来,传到哪里去,我体会她的手印,声音的出发,传播在身体上的变化是否与我推理的一致。应该说我得了很多的印证。
录相放了一会儿,教授打了一个比较麻烦的手印,我迅速让自已沉浸于这个手印的变化中,体会它的味道,我感觉非常不好。教授的咒子好象没有太多的音节,我顾不上去深入的体会,就从中出来了。我告诉YE先生关掉录相机,必须!马上!YE先生有些迟疑,我再三摧促,YE先生有些纳闷,他还是关了。我告诉YE先生在家里不能学习刚才的咒印,模仿也不可。我告诉YE先生,教授的家人十有八九至少有一人死于白血症。YE先生说,他看过教授的传记,好象教授的母亲死于白血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