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与恶是固有的,从来没有谁歼灭了谁,此消彼长,翻来覆去,历来如此。
善不是高尚的,恶也不是龌龊的。善与恶构建了这个完美的世界。人类社会不会因为善而昌盛,也不会因为恶而消亡。人类社会总是象脱离自然一样存在,有自己的盛衰规律。只有人的个体生老病死永远脱不了自然这个神的把握。
不管你个人如何清高、如何圣洁,你永远也无力改变这个特殊的社会规律。不管你个人如何邪恶、如何卑贱,你同样也影响不了这个社会丝毫。不管你个人如何清高、如何圣洁,同样有邪恶、肮脏的一面。
同样邪恶者反之。
不管你怎么说,事实终究是事实,掩盖邪恶只会增加更多内疚,自己难受,何苦?彰示善良,也就是掩饰邪恶,有用么?社会还是按部就班照自己的规律演变,历史翻来覆去还是兴盛衰亡。
善的永远没资格变成恶,良心承受不了,偶尔恶一次两次,那是调剂。恶的永远也没资格变成善的,精神承受不了,偶尔善一两次,那也是调剂。阴阳需要相济,善恶也需要。只有善恶相互补充,相互调剂,这世界就变得多姿多彩了,热闹了,眩目了。
同样的教育,同样的家庭,同时出生的同性双胞胎,一样有迥异的性格。人的秉性是天生的,哪怕扔到野外做狼孩,秉性还是秉性,改变不了。有的孩子会拼命当上狼王,有的孩子想都不去想。自然影响人类社会的,就是赋予组成它的个体各异的秉性,使之多彩,使之平衡,使之和谐。当然这个和谐不是我们这些善类所想象的和谐。
善类总是愿意用“性本善”去教育所有人,但原本“性无常”。圣人们却总是制而不尊的,制定诸多规程,那决不是用来约束自己的。灵魂工程师往往叫你等着贞洁牌坊的襟表,他却日嫖夜赌不以为意。这些教条善类们肯定相信。其实他们无须感化,骨子里从来就是善字当头,听了圣人的话,就认为是圣人的功劳,自己只是沾了恩露。却从来不认为自己原本就是如此,无须圣人教化还是如此。若不是如此,在第一个圣人出现之前,难道就没有善类了吗?
从明开始,性就成了可做不可言的东东,做都做了,有什么不可说的呢?冠以礼仪,冠以廉耻。无非是堂皇一点,外装修漂亮一点。内瓤子还是内瓤子,没有改变。《金瓶梅》到现在都没折腾出作者到底是谁,还此处删去***字,掩耳盗铃的事,谁都明白,但愿意承认的有几个?
很多宗教的教规就冠冕堂皇,够圣洁的了,问题是宣扬这些教规的,多少人自己在贯彻执行?很多高人做得比《金瓶梅》中删去的***字还精彩。
宣扬恶自然偏颇,过分宣扬善同样偏颇。唠叨这么多,实无他意,率性而已。当俺放屁吧。